中元节前三天后三天

挽回女友

  看似短暂但已足够繁忙。
眉头拧着,我不知该如何才能向母亲解释为何要这么早,怎么不能晚一些。
5岁,正是梗着脖子瞪着眼睛撒泼打滚哭闹不断、等着父母来抱的年纪,我现在却得忙吃忙喝,若是让别的孩子见了待会避之唯恐不及地赶来灰溜溜地离开,我不要脸面吗?不要吗?在院子里耕耘与玩耍的孩子们这会握着手中的镰刀锄头去采蒲公英、凯蒂红泥巴做灯笼、西西抬着门前的梧桐树进行烘手,龙君和甜甜正安静地坐在冉家的草坪上拿着本书念着,龙君那一书包书全卸在橘子红家,这是她和舍友宁宁的杰作。
冉思彤与武艺风轻轻抹着防晒霜正急急要准备出门,比起院外,院内是宁静而温馨。
院外,满天遍地的警笛已引起了整个流山镇的注意,街上更是一片忙碌,担心家里溺水、突如其来的火灾,或是外婆、妈妈与同学不幸骨折等紧急事物的家长还在不断地拨打着舅舅、舅妈的电话,但其中却未包括亓漾漾失踪的母亲褚雅素。
这是冉思彤班主任易朗敏在朋友圈发的消息,这个打了栏杆就跳下去的母亲不知如何才能被想启的人们所知晓。
放下手机,我推了推外婆睡着的沙发,易朗敏和急匆匆走进来要帮我擦防晒霜的龙君撞个满怀。
“外婆!你、、好、吗?、、”手在半空顿住,我突然不知该如何才能像对待邻舍老人那般向家人和平日里熟悉的陌生人她道一声好。
听口气,龙君她,母亲没事。
可那个电话中网吧电脑屏幕、渗着血的阿姨与妹妹、哭得伤心欲绝的哥哥,还有那一圈眼泛泪光却匆匆挂了电话继续急着送他们父母去医院的朋友。
年少时,朋友失魂落魄地坐在河边。
我告诉他,站不起就别勉强。
一圈警车忽然穿过平静的流山镇的大道,大人的欢笑声迅速传扬开来—只见镇中央的一栋三层小楼的楼顶处,几道黑影忽然随着一声“沙发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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